从华夏文明发展的过程来看,一直是一种分久必合,合久必分的趋势,造成这种趋势的原因也是因为社会制度与生产力发展之间的冲突。又因为自秦以后,习惯于权力集中的制度,所以,每一个阶段社会发展状况如何,与当前的领导集团的能力有着很大有关系。
实际上自秦始皇之后,每一位有能力的领导人都会以统一中国为目标,建功立业。当然,也不排除那些偏安一方,占着位置的皇帝。
之所以处于分裂,一定是条方实力接近均衡
战国时期,秦一枝独秀,所以横扫六国,秦之后,主要力量分为汉楚,其他的诸侯忽略不计,结果刘邦把项羽给灭了。
到的东汉末年,曹平了北方,孙权占据江东,刘备在赤壁一战发了家,占领了荆州和益州。除了孙权之外,曹操和刘备都想一统天下,无奈三位领导人各领风骚,各自手下都有能人。其他的像袁绍、袁术、公孙瓒、刘表、张鲁等人都被淘汰出局。
形成三大势力,相互攻守联盟,所以这种局面持续了近百年,直到司马氏篡位,蜀、吴败落,晋雄起,立马统归了司马氏。
短暂地统一了中国后,建立了晋,本来是一副好牌,被司马师打坏了。因为他同时也制造出了更多的内外动乱与战争因素。可以概括为四句话:帝君昏、大封王、削州兵、内乱起。
原本周边的游牧民族被曹魏收拾得差不多了,结果到了晋,没等外敌入侵,自己先乱了起来,
不但没有开疆拓土,反而以为天下太平,过起了荒淫无度的生活。这是在历朝开国君主难得一见的。
然后封同姓王,晋武帝司马炎没有吸取西汉初年刘邦大封同姓王,导致七国之乱的历史教训,先后封了五十多位司马氏同姓王。每一位王的封地都是一个“国”,遍地都是司马王。司马氏家族以外的功臣和异姓世家大族,一共封了五百多位公侯。这些王、公、侯,形成了一个庞大的贵族地主集团,国家每年财政收入的三分之一都被他们占有。
还立了一个傻太子司马惠,晋武帝下了一道“裁军令”,削去州郡之兵。
诏曰:“昔自汉末,四海分崩,刺史内亲民事,外领兵马。今天下为一,当韬戢干戈,刺史分职,皆如汉氏故事,悉去州郡兵,大郡置武吏百人,小郡五十人。”(《资治通鉴·晋纪三》)也就是说,只留中央军,不留地方军;地方只保留一百名至五十名武装官吏。
交州牧陶璜上奏说,南方“群夷未服”,不能削去州郡武备。侍御史河西郭钦也上疏说,西北方向“戎狄强犷,历古为患”,如果撤了边备,胡骑“不三日而至孟津”,逼近洛阳。眼下不但不应该削去州郡兵,而应该利用灭吴之威,利用这些功勋卓著的谋臣猛将之略,“峻四夷出入之防”,这才是“万世之长策”。
但司马炎早已被灭吴胜利冲昏了头脑,固执己见,对上述意见一概不听。他认为天下已经大定,为了防止东汉末年各州郡群雄并起、纷争割据的局面重演,必须坚决裁去州郡之兵。晋武帝没有记住“天下太平,忘战必危”这句至理名言。历史学家们一致认为,西晋“去州兵”是导致北方游牧民族蜂拥而入、纷纷建立割据政权的重要原因之一。
最后八王之乱为导火索。本来已经老实了的匈奴后人刘曜终于忍不住了,起兵选择,攻破洛阳,晋怀帝司马炽被俘,押往刘汉政权都城平阳,两年后被杀。西晋灭亡。
这时就引出了一个问题,为什么南北朝170年,而五代十国的局只存在了70年
因为西晋被灭后,建兴五年(公元317年)三月,司马睿在建康称晋王,“立宗庙,建社稷”,这是东晋的起点。建立一个东晋,意味着汉民族的正统由西晋转为东晋。
北方基本处于一个胡族统治的时代。东晋作为中国历史传承的正统王朝,只占有东南沿海小小一角。这就形成了中国古代战争史上的一种奇特景观:一个对一群。北方众多割据政权之间频繁开战,打得你死我活,原本他们的共同敌人只有一个:东晋王朝。可是偏安江南的东晋王朝,几乎成了躲在一旁“观战”的角色。
而东晋也乐于偏安一方,几次不痛不痒的北伐也无疾而终。(祖逖北伐、桓温、庾亮、庾翼兄弟北伐)
北方的胡族们互相之间也是打得不可开交,像北魏还修起了长城,原来是汉民族用来防游牧民族的方法,被他们捡了过来
淝水之战
一场淝水之战,以相对以弱小的东晋取得胜,使全国统一的时间又往后推移了N年。
而东晋取得淝水之战胜利后,很快陷入了严重内乱,迅速走向灭亡。 南方群雄割据,处于了一种分裂的状态。
最后才由杨坚实现大一统。进入了隋朝。
而五代十国则是有朱温灭唐开始
之前的黄巢起义已经乱了很多年,五代十国,短短几十年这么多人物登台称帝,又深刻诠释什么叫做生于忧患死于安乐,崛起时天时人和,外界一安逸又立马恶性显现,内斗,一代不如一代,导致朝代更替频繁,真就不知吸取教训。
没有了正统朝庭的存在,加上周边胡族的入侵如辽。
所谓人君臣伦理在这个时代是最不值钱的,手下起兵造反简直是家常便饭,
最后是赵匡胤陈桥兵变,夺了后周的政权,统一了南方,而北方大部分地区被辽、金占着。整个北宋和南宋都没有实现在大一统。